“还有一点。”谢子文笑嘻嘻道,“要记住你有朋友。从前有鲤鱼,现在有我。只要有朋友在,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白秀才笑着随手擦去眼角一点湿意:“我汴梁的朋友还多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吃醋!”
    在汴梁,汴河穿城而过,西由黄河受水,东入淮河。
    柳树精自黄河漂进了汴河,半死不活地浮在水上,谢子文躺在它身上呼呼大睡。将到四更天时候,白秀才醒了,捧着龟宝望远。小龟背上贴了张黄符,多亏了这张符,它才没引来前来朝拜的大龟。谢子文平日里把它捂得可紧,从不用它赚钱,但一路上他们都算是财运在身。扮作技艺人卖艺,颇有人捧场,抄书代笔,也不缺生意。白秀才还顺手治了两个商人的肚子疼,其中一个随手就抓了一把珍珠相赠。都这还在郊外呢,运粮船上一个小工就递过纸笔来,央着他代笔家书。
    他三两下写完,递了回去。小工数了五个钱,放在他手心里。
    白秀才捧着这五个钱,竟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不多时,运粮船靠了岸,小工哼哧哼哧地背了圆鼓鼓的米袋子,和别人一道鱼贯走上岸去。
    白秀才望了他一眼,柳木舟在运粮船旁漂过,很快就离得远了。
    回头,他远远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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