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当年做的味道。”
“啊?!”
“折太君于灶台之事是一窍不通,全靠仆妇在旁提醒,才能做下那几道菜。佐料也是越少越好,多了她也记不住。”筠竹老人追忆着当年,不胜感慨,“可她是满心满意为我做的,每一口菜里,都吃得到深浓的谢意和朴直的真心。”他侧过头来,又摸了摸鲤鱼的头发:“我的好昀羲啊。”
鲤鱼险些就哭出来了,强撑着笑颜说:“既然我做得那么好,师父就多吃些。不然就是故意说别的话,不想吃羹呢。”
“你这个鬼灵精啊。”筠竹老人一口就把勺子里的鸡子羹吸溜了进去,“啊——”
鲤鱼噗嗤一声,笑得眼里溢出了蓄积已久的泪花。
吃过鸡子羹,筠竹老人舒适地躺了下来:“此生无憾啦。”他的眼睛带着笑,看着鲤鱼:“小昀羲,往后你就真正是我的关门弟子啦,再也不用担心有师弟师妹来争宠了。”
“呸。”鲤鱼微笑骂道,“老不正经,谁担心这个!”
筠竹老人握住她一只小手,道:“昀羲,你已经跟我学过针刀之术了,开喉剖腹、截肠取胎这些活计,多少医人一辈子都不肯沾,难为你不忌讳。药囊里有一部《痈疽异方》,你可尽心学了,来日传予可传之人。还有一部《仙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