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以清净天眼观察世界,可有看见我的鱼儿,和那劫持她的妖魔?”
    广目天王一手捉龙,瞠目不答。
    白秀才一笑而过,径往那大雄宝殿去。炉香赞已毕,群僧齐颂《心经》,信徒随众礼拜。白秀才踏入殿门,四下张望,可那居士善信中并没有混入一个白衣女子。可那居士善信中却有一人看到了他。
    “阿柔。”拜垫上跪坐的男子扶住身边女子的肩,低声道,“不舒服吗?可要一边歇去?车里带了丸药。”
    “是他,是他……”女子的肩背微微颤抖。她抬起头来,杏眼湿润,正是那个曾被白秀才和谢子文救下的聂十四娘:“鱼郎,你看前方那白衣书生,就是奴的救命恩人……”
    当朝盐铁副使鱼周询,闻言审视着白秀才:“便是此人?”
    聂十四娘颔首。
    《心经》毕,方丈正要坐上狮子座,开示佛法,一回头却吃了一惊。不知几时,那里已坐了一个白衣僧侣,剑眉星目,只是平平常常地坐在那里,却气势逼人,周身似湛湛有光。“今日,却要讲《佛为海龙王说法印经》。”
    白秀才奇怪地望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衣僧侣。
    大殿静默,香烟缭绕升起,拂过释迦摩尼佛无喜无悲的面容。
    “如是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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