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佛,贫尼哪里知道?”
    李娘子嗔道:“老货,你就装!”她手搭凉棚,越发把脖颈伸得长些,口中啧啧:“这精气神都不一样了。”这话倒也不假,与之前黑瘦疲累的样子相比,现在的白知县像新剥壳的鸡子,清洁白嫩,眼睛也有了动人的神采。
    一个玩泥巴的小童被人群挤倒了,白知县一把抱他起来,拍掉他身上几个鞋印。白知县身后闪出一个书童,抱小童放到街边去了。
    李娘子眉头一蹙:“这白知县是只有一个下人么?来来回回,只见了这个书童。”
    旁边挽着一篮糕在卖的柳嫂子就插口道:“王家阿秀,也是县署里的。”
    李娘子点点头:“我说呢。我表弟在海陵县署做小吏,他可说了,人家海陵县的温县令一上任就带了一百家奴,县署住不下,还去街上找房呢。咱们这白知县的气派可小多了,可别叫人比了下去!”
    柳嫂子凑近她笑道:“哪里就比下去了?虽说红花还要绿叶扶,月亮还要星星捧,但也要看是谁。咱们白知县这般俊俏,那温麻子如何能比?白知县闺中也定是个风流郎君,教人恨不能一口水吞在肚里。”
    李娘子也是风流惯的,拿帕子捂了口吃吃笑道:“哟,柳嫂子,你要一口水吞谁在肚里?偏你眼神好,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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