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心血栽培你,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今日替死?!没心肝的东西,说得出这样的话!”
    阿文哆嗦着嘴唇,长身站起,向病榻上的白知县端正作揖:“主人,我错了。老师,我错了!”
    就在这时,白知县像是拦腰被人打了一棍,身子突然弹起,“啊”地□□出声。
    阿文惊喜交加,一步上前握住他手:“主人!你醒了!”
    白知县瞪视着床帐,用嘶哑的气声连声喊着:“鱼儿!鱼儿!”
    苏苗苗惊诧莫名,伸手按他心口,竟然渐渐回暖,连忙给他扎了几针定神。
    白知县慢慢回过神来,看清楚苏苗苗和阿文,才失望地叹了口气:“小师叔,阿文。”
    阿文跪倒,伏在他手边哭道:“主人,你可吓死我了!主人,你可要答应我,再也别生病了!”
    苏苗苗按着他的手腕,发觉釜沸脉已经消失,不由长舒一口气:“活着就好!若有我守着,你还死了,我可不好向师兄交代。你这病来得好生古怪,虽是积劳成疾,怎会突然危重至此?”
    白知县摇头道:“我也不知。倒是昏昧之中做了一个梦,梦见鱼儿了,梦里的一切都真真的,倒像真的去过那些地方。”他便把如何遇见杨寘,又如何登上百漏船,得燕娘子指引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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