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试探的客人,反正都是给钱的,他恨不得越多越好,忙哈哈笑道:“小娘子真会说笑。你尽管试,这铜猴别的没用,干这事儿确是一等一的高!”
    “铜猴”却不去握笔,只是定定地看着这红衣少女。
    “昀羲。”白水部小声道,“怎的为难起他来了?累他吃鞭子怎么办?”
    李昀羲轻道:“你还打着救人的主意呢,怎能不试探清楚,万一救了个不该救的回来呢?至于鞭子,你看。”她抬手暗指大汉身后一个头缠蓝布、身穿白襕衫、脖子上戴着蓝琉璃数珠的胡人。“自会有人打抱不平。”
    “他?”白水部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这人四十来岁,黑发高鼻,容貌与中原人没什么两样,但一双眼睛却是迥异他人的清湛碧色,正悲悯地看着这戴着青铜面具的小孩儿。
    “怎的?”李昀羲将目光转回小孩身上,嗓音娇软含嗔,“你都肯为他作诗,就不肯为我作么?”
    “铜猴”一惊之下拿起了笔,又赶忙放下,向她连连作揖,似在求饶。
    李昀羲不依不饶地催促道:“快写快写,写我能有什么难的!你不写,可不够意思!”
    白水部不疑有他,只觉得他的鱼儿是鲤鱼所化,这鬼市卜者算不出来也是常事。
    李昀羲却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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