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起来很是阴森:“入洞者死。”
    薛蓬莱走了过去,将傀儡拨开,傀儡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栽了下来。他回头望去,但并没有捕捉到窥伺的目光。
    他继续往前走,转过街角,突然飞跑了起来。
    白麓荒神拾起了傀儡,摆弄它叮咚打着鼓,向远方走去。他的一步,似乎不比人更长,姿态悠闲得似乎有些缓慢,可一步跨下,已现身百里外的荒野。狂风吹过长草,他回头,模糊的面孔在风中有一瞬间的凝滞。
    “到底告诉他了呢。”他轻快地说着,宛如轻烟流光一般,向南飘去。
    薛蓬莱奔进了天庆观。十六个黑衣人腰悬刀剑在林木深茂处的旧殿外驻守,此时都为他让出路径来。
    密室之中,两个男巫手持短杖,垂首叩头。里面的坐垫上,坐着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巫女,怀里抱着一件用黑麻布密密包裹的物事。
    见他进来,老巫女露出没牙的嘴,叹息般说道:“最后一面了。”
    薛蓬莱道:“今后我当紧随神尊左右,有没有这道门,也无所谓了。”说毕,他揭下黑麻布,露出一面明晃晃的古镜,纵身入镜,不见踪影。
    密室的门立刻又被封了起来。十六个黑衣人再次隐匿在幽深角落。
    夜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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