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热烈而凄凉。忽然,这满地的红都化成了冲天烈焰,烧得她刺骨剧痛,烧得寸寸成灰,她觉得干渴而燥热,仿佛这世上没有一滴可以解渴的水。
    “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她孤独的叫声在荒原上乘风吹入天际。
    她从噩梦中惊醒,浑身似犹在烈焰中。
    白水部不及披衣便扑到交椅边上,拨开她汗湿的发,呼唤着:“昀羲,昀羲,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