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遮住。
    张清灵咄咄逼问道:“钱大官人,荒山野岭,挟持孩童,是要做什么?”
    钱广源经过了初始的慌乱之后,呵呵笑了:“张娘子,少管闲事。这孩童可不是人,我不过是想借他的能耐医治我家大郎。张娘子还请退远些,免得这东西暴起伤人。”
    张清灵蹙眉,将桃木剑一扬,道:“这孩子对我有恩,本当回报。钱大官人若执意如此,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语未了,钱广源身边的六个护卫都唰地拔出剑来!
    双方对峙,一触即发。
    张清灵肃然问:“钱大官人,你真不放他?”
    钱广源的眼睛因为恼怒泛起了薄红:“我家大郎躺在床上十年了!我是个父亲,为了他,我做什么都是该的!你这妇人该去哪去哪,莫管我钱家闲事!”
    张清灵的眼睛却泛起湿意:“你也是个父亲!看见这小小孩童,又怎么忍心下手?何况我们未曾看见他作恶,还两次看见他助人。这么小的孩子,你还把他绑成这样!你有没有问过他,你家大郎他能不能治,对他自己会有什么影响,还能不能恢复?”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嗤笑。
    男孩坐在那,冷冷道:“没有,他都没问过。半身不遂,陈年旧伤,我不会治。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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