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活跃气氛,宗晋也很受用,“算我一个。”
“嗯?”
“第一回带苟沐去你们医院,我就是指名挂你的号。”
周栖一听,“原来你早有图谋啊!”
“这话怎么说的,不是你先图谋的我?”他压低声线,倾过身来,“那天晚上,在你家,你都怎么摸我的,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周栖血液循环速度加乘,衬得脸红粉细嫩,声音细不可闻,“喝醉时候做的事不作数。”
宗晋听她狡辩,“你早说啊,原来在你这儿喝醉了做的事都不作数,那我家还有不少藏酒。”
周栖默默别过头,“我不作数。你作数。”
宗晋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顺着往下滑过水一样的柔发,“行啊,只要你让我也那样,作数就作数。我又不会像你一样抵赖。”
周栖曲肘戳他,“臭流氓!”
话音刚落下就被人拽了过去。
“流氓这条我暂且不辩解,但是说我臭我不承认。你闻闻,怎么说今天也是个香流氓。”
他办公室里带了休息室和淋浴间,出来前还冲了个澡,虽说没有焚香,但打的肥皂味也挺清新脱俗。
说着手按下一个按钮,车子中间的隔板就升了起来,把司机挡在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