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能帮得了什么。
自从那天之后,她避着风头, 也怕被深挖出更多不堪的事迹,就没有再去给林祁南送饭。倒是给他打过电话, 对方给了聊胜于无的安慰, 也怪自己连累了她。她虽然气得五脏郁结,却也不敢在林祁南面前提一句周栖的不是。
善解人意仿佛是一种天赋, 但更多的是因为知道自己还没有真正得到。
***
佟芷这几天过得也不畅快, 虽然背靠台长情夫那棵大树, 但说到底不是能摆上台面的关系。本来看着周梓雨从上学那会儿就和自己关系不错, 顺带着拉她一把,没想到她还能出这种篓子,弄得她也被人指指点点。
佟芷给周梓雨通气,“你这几天被上头找去谈话也谈过不少了吧?我听说他们已经决定把这个事情列入年终考核,直接影响你明年的工作调动。”
她见周梓雨默然着,低头抠了抠自己的水晶甲,继续道:“你说你要是仗着家里有点儿资本在台里混混日子也没什么好可惜,但是明明辛辛苦苦跟个驴拉磨似地拉了一整年,临了被打回原形。所有工作实绩都比不上这么一个人为的黑点,冤不冤?”
周梓雨打开手里的工作记录本,握笔的手泛出青白,“算我欠她的,还了。”
佟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