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找到疏通的出口,眼下这一眼,便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再也扼制不住翻滚的情绪。
周梓雨呐呐道:“祁……祁南哥。”顿了顿,又道:“等会儿去见我爸,你这样……”
身旁的男人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伏在方向盘上,肩膀颤抖。
周梓雨胸闷气结,狠狠地掐了掐眉心,碾牙道:“你都看到了吧?周栖和那个男人在别人面前就能亲上,说不定他们早就……”
林祁南抬头看向她,“你给我闭嘴!”
“我凭什么闭嘴!”
这话一出,周梓雨自己就先一愣,明知道不该此刻再火上浇油,但她又何尝不是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代价,为什么永远都要做退让的那一个,舌头抵着牙关忍了半晌,还是出口,“今天本来是我和爸爸费尽心力给你安排的机会,既然你要这样,好,那随你,等你想清楚了谁才是真的为你好再说吧。”说着狠狠推开车门出去。
等周梓雨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林祁南在保安催促下往前开到角落,升上车窗,把自己封闭,仰头倒在椅背上,阖上双眼。
一切变成现在这样,怨不得别人。如果非要给所有厄运的开端找一个节点,似乎就是那一晚,他抛弃了八年的坚守与信任,自此以后,一切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