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小声认了错,又替萧泽辩解,关文柏却不置可否,只让他们先离开。
关奕杰临走前担忧地看了一眼萧泽,萧泽却身板挺得直直的,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书房中只剩下祖孙俩,关文柏却看都不看那副被沾污的画,而是问萧泽:“说,你要怎么应付我。”
萧泽指了指那幅画:“这是假的。”
“哦?”关文柏顿时有了一些兴趣,“不少大师都说这是真品,连你师父都看不出真假,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萧泽听他这么说,心中却是松了口气,其实一开始他也不确定。他本就并不擅长字画类的赏鉴,但又怕自己让表弟表妹失望,这才硬着头皮过来,只是看了几圈都不确定,直到关灵音打翻了墨水,才有一丝灵感一闪而过。
“我听师父说过,凌云子大师颜料都是自己制造,尤其喜爱以金石之色入画,而无论是白霜石、朱砂又或者蓝矾都具有毒性,甚至凌云子大师也是死于中毒。我想,以外公的谨慎,一定会将这幅画妥善收藏,免得我们不小心沾到,伤了身体。怎么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表弟找出来,又拿给我们看,对吧,外公?”
关文柏这可真是愣住了,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从这样一个刁钻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