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周全的行事手段的确很像孤的那位表弟啊!”
明明太子的反应正是他们所期望的, 但听着他那略带一丝嘲讽的语气, 司直郎的额头上还是渗出汗珠, 呐呐不成语。
太子叹了口气:“只是这一切算计都只不过是为了你出现而做铺垫罢了, 你是孤亲近的, 自然知道孤最厌烦这样的阴私诡计,且又最恨旁人瞒着我,这一招表面上是为了孤好,却条条都冲着孤的死穴来,你们所期望的,应当是孤知道真相后,根本不听你辩解,便直接恶了谢怀卿,对吧?”
不祥的预感成真,司直郎只觉得手脚都有些发麻,他抬起头想要辩解,却看到太子垂下的眼眸中那一丝冷酷,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太子淡淡道:“这一招的确高端,将孤的性子也算计进去了,再加上京城与江东相隔千里,便是误会也没法澄清,就算孤再信任谢怀卿,也多少会生出芥蒂,你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一切的算计可以说是完美,但却留了唯一的一个破绽……”
司直郎瞪大了眼睛,看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谢怀卿,震惊道:“你为什么会在京城,你不是在荻州养病吗!”
谢怀卿轻笑一声:“你都说是奉了我的命令,竟然连我在哪里都不知道吗?既要骗人,怎么不再多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