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瞒殿下,我没有把握。”
“竟然有你也没有把握的事情?”
“殿下,这位小侯爷不同常人,他心思单纯与世无争,这样的人是没法用世俗的利益去说动他的,他的反应也是我等难以揣度的,他在想什么,他会做什么,事实上,我也不知道。”
太子若有所思:“所以,你才会将之前那件事说出来,就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
谢怀卿点了点头。
太子轻叹一声:“委屈你了。”
待到送太子进了宫门,谢怀卿又换了马车回到自己的住所。谁知刚进门就迎来了愤怒的父亲。
“爹,您怎么过来了?”
谢章言一身风尘,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世家族长形象完全不符,他却根本顾不上去梳洗,冷笑着对谢怀卿道:“我再不过来,只怕谢家都要被你卖完了!”
谢怀卿却恍若未闻,只是吩咐下人道:“把主屋给老爷收拾出来。”
下人喏喏应了。
“我不需要你这逆子来讨好!”
“爹!”谢怀卿回过头,神色冷静一如往常,“有什么事待您休息好了,儿子会一件件都告诉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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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满腹心事地回了家,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去到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