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脚,让它大张的嘴巴直接合上了。
另一条鳄鱼见状也是接连扑了过来。
易咸再次朝着鳄鱼的眼睛开了一枪,只是这一次不仅仅是打出了子弹,而是在扣下扳机的那一刻试着将体内的灵气也都一并用上了。
一团灵气与子弹同时朝着鳄鱼而去,它并没有闪躲而想要先给易咸再说。这发子弹直接冲入了鳄鱼的大嘴里,而这一会它只能发出呜的一声闷响就朝下一摔,一爪子正好打在了易咸踩着的鳄鱼尾巴上,引得脑袋刚刚被猛踩一脚的鳄鱼也是闷声一叫。
“我们可以伪装成鳄鱼,那么也能将鳄鱼伪装成我们吧?”
易咸说了这一句,他很快将所有的灵气凝到右脚脚尖,正是效仿了刚才行壹取出鳄鱼心以其血画符的图形,在脚下鳄鱼的脑袋上也以灵气画了一个大致图形。
鳄鱼拼了命地仰头挣脱,易咸终是在收脚后又落入了水里。
行壹无法阻止鳄鱼以血为媒发不断发出血刃,而人在水下的闭气也无法持续太久,正当她接连的侧身躲避血刃之时,就拔出了腰带上的一只毛笔,将笔尖一戳戳到了水中尚未散开的白色鳄鱼血中。
借彼之血还施彼身,将这一团团白血画成了一些符文,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看着血刃与白血而成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