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行壹想了一会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那段有名的师徒相恋故事。“玄门正宗并不允许这种关系。虽然道法自然,修士不该为成规所束缚,但师父一称是师也是父,所以为了避免某些远忧,收徒一事应该慎重。”
    “听你这样说,我就不愿意正式拜你为师了。”易咸半是玩笑地说,“谁让我还有红尘之心,恐怕不能做乖巧听话的徒弟。”
    行壹上下扫视了易咸一会,似是在品味他话里的意思,她也笑着说到,“你倒是先急着拒绝了,而我说的是如果,事实上我没有正式收徒的打算。教授本门法术一事并非不能通融,你能挂在师父名下做记名弟子,如此一来你就是我的师弟了。师弟总该孝敬师姐才对,至于孝敬多少,那就要看你的诚心了。”
    “这个提议不错。师姐有事,师弟自愿服其劳,争取哪个方面都做到。那么什么时候允我入门?这次回国,我也该去拜会一下师父吧?”
    易咸记得行壹说过她的师父不在了,那么出于礼数总该要祭拜一番。两人认识以来,他出于尊重并没有主动调查行壹的过往,更谈不上查到她的师父是何许人也。
    然而,易咸的这一句话引得行壹沉默了片刻。
    “师父并没有留下任何能让你拜会之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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