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板着一张脸,而行壹最后那句话成功地让他呆住了,这意思是准了他死能同裘吗?
    易咸看着行壹的背影,他戳了戳吾吾的肥屁股,“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不会放你们这些碍事的镇墓兽来打扰两人世界。”
    吾吾愤然咬住了易咸的衣袖,它才不是镇墓兽。这都还没达成生同衾,傻了吧唧的男人还想死同裘,想得未免也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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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古墓,人们多会想到陕西一带,似乎挖一块地就会挖到一座墓。江南一带少给人以这种感觉,但是尸气密布之处确实就在东海之侧。
    依照吾吾敏锐的感觉沿途回溯,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两人一猫来到了那个诡异的销赃地附近。吉普车无法再朝目标所在开过去,因为前方已经没有车行的路,荒僻的树林少有人踪,也看不到任何动物留下的痕迹。
    没有鸟屎、没有小型食草动物的爪印,七月的阳光并未给荒林带来几分热意。仅从罗盘的指针难以定位南北而在不停乱转就能看出此地的风水有问题。
    荒林阴冷却不觉半点风吹过,越往前走越能感觉到前面的阴气浓郁,甚至是出现了肉眼可见的一层薄薄黑雾。
    上山前,行壹与易咸询问周围村民此地有无什么特别的传闻,村民们说起这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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