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膝窝里的热意虽然不及热水袋,但却有着少女柔软的肌肤触感。
他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浅粉色的唇瓣,轻声对她说:“嘘——你小声一点啊,一会儿把人喊来了,我又要钻床底下去,我又不是你偷养的汉子,你怎么忍心总让我这样。”
……
等到再开学的时候,雪已经化得七七八八了。
薄禾背着书包,重新走进了阔别一个多月的教室,就看到同桌的位置是空的,连本书都没有。
早自习之前,班级里的同学陆陆续续地都来齐了,只差了方十四没有到。
很奇怪,明明昨天晚上还给她发简讯,说今天见呢,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午休时,她忍不住给方十四打电话,结果却显示为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整个下午,薄禾都心神不宁。
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方十四终于出现了。
他没穿校服,穿着休闲夹克和黑色的牛仔裤,整个人高高瘦瘦的,像一株笔挺的白杨树,在走廊里格外显眼。
“走了,吃饭去。”他个子高,很容易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薄禾,把她拽到了自己身边。
薄禾看他面色如常,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他平时看起来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