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让人下去,“多亏舅舅疼你,换了个不喜欢的父皇,就你这纸醉金迷的,三五日参你一个内帏不休,就够你受的了。”
太子不大服气:“若是父皇不是这般疼我,我也不敢这么放肆。”
人都是一样的,有人宠着才敢矫情。
何景明无奈,竟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太子问:“你不是去送你的宋小姐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景明道:“是啊,问你正经的,今天舅舅跟你说了什么?”
“教训我一通,让我不要任性,还把巡防营的牌子给我了,然后就没有别的。”
何景明还是怔了怔:“巡防营?”
“对,就是镇国公手底下那个巡防营。”太子眼神阴鸷,“可惜,前些日子那个统领中风,瘫痪在床,如今是起不来了,父皇要给换人,镇国公估计也找不到合适的。”
所以才顺手交给他掌管的。
这样新任的将领,难道还敢跟太子夺权?
太子说完这话,猛然看向了何景明。
何景明疑惑地看回去。
太子问:“韶阳,你对巡防营有兴趣吗?”
何景明道:“我对京郊大营更感兴趣,我已经跟舅舅商量好了,京郊大营是镇国公的老巢,我是镇国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