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哪怕宋语亭拆穿了自己,也顶多被罚禁闭,娘疼爱自己,反正吃不到什么苦头,没想到大伯父下手这么狠毒。
而且,爹爹想帮自己,却根本无能为力。
宋语珍第一次深刻发现,跟宋语亭到底差了多少,并不仅仅是一个父亲,而是来源于这个父亲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除了同是宋家女,她们俨然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之前自己所思所想,简直可笑。
宋家再显赫,显赫的也都是大伯父。
分出去的语如沾不了光,自己能够用到的,亦十分有限。
凭什么觉得,能跟宋语亭相提并论呢。
宋语珍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可是担忧充斥着内心,脑海里闪过的这些念头,都瞬间消失,一回想,还是满心满肺瑟瑟发抖。
老太太又问:“我问你,怎么想出的这个主意?”
她的孙女儿,不该是这样的人。
至少,宋语珍再恶毒,也想不到拿姑娘家的清白做笺子。真正的姑娘家,对于这种事情,都是讳莫如深,避讳不已的,决计不会心里嘴里,都是这事。
语珍自己心里有鬼,这是肯定的,只怕不仅仅如此。
她极有可能,是被旁人欺了。
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