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明淡淡一笑。
京兆府的官员带着人出来,太子顺手指了镇国公夫人去一旁的密室里,何景明看了一眼,状似无意般地指了指那个妾侍。
那个妾身为长宁侯之女,这几天因为娘家和夫家的事情,都已经要吓死了。
发现何景明指了自己,更是瑟瑟发抖,被人扯进密室,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何景明冷眼看了她一会儿,冷笑道:“你是路家女?淑妃的妹妹?”
“我……世子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没有问,你便不知道了?”何景明冷笑,“我问你,镇国公之前,要给我纳妾,是因为什么?他不会不知道,我完全不会搭理他们吧?”
那路侍妾听见这话,大喜过望,稳住心神道:“这个妾身的确知道。”
“那日妾身路过书房,听国公和夫人聊天时听见的。”她回忆道,“好像是什么西南邪术,圈禁处子之身的女子进一个地方,从那个地方画阵,能得龙脉庇佑。”
何景明嗤笑:“荒诞不经!”路侍妾连忙点头道:“世子说的是,都是骗子,妾身都能知道,可无奈镇国公仿佛非常信任此事。”
“那为何……要借我的名头?”
这才是何景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