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了,萧歆也不敢再瞎打听什么。
只是再想起年羹尧,不禁唏嘘,自己这也没怎么干预,他怎么就开始脱离四爷的团队了呢。这人好歹也算是四爷的包衣奴才,且不说八爷怎么着,就外人来看,这人的人品还不是要烂透了,要不怎么能做出背主的事来,就算再有才,估计也不会再有人敢用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
于是看似无意的提了句,“听说那个年羹尧在四川可是大展拳脚了一番。”
四爷神色就冷了下来,“别以为他们年家如今被抬旗,就觉得自己能高人一等了?他爱跟着谁且跟着去就是,只是还想要登爷的门,那是不可能了。”
“爷真打算弃了这个奴才?”萧歆也是唏嘘,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年羹尧注定不会再是四爷团队里的一份子了。
四爷却说的笃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况且这行伍出身的人多了,咱们大清又不指着一个年羹尧才能行军打仗,不说十三十四两个如今也是可以出来独当一面堪大任,就譬如岳升龙的儿子,鄂尔泰,还有张广泗的兄弟,哪个拎出来不如年羹尧,也就他自己真以为自己脸大,左不过一个奴才而已,真以为可以辖主。”口气里,满满都是对年羹尧的嫌弃。
萧歆这才重新审度起四爷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