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夏天太热了要避暑,秋天又要围猎,真真是一年到头都在南北各地奔波,没一刻消停的。她就是光看热闹都嫌累,更别说当事人了。
四爷却不这么认为,“你当皇上乐意。这还不是没办法,南巡的主要目的还不是为了巡视河工,考察地方,尤其是士族都聚集在南方,这要统一民众,首先就得从思想上来,读书人不就是思想最活泛的,整个朝廷文武百官,能有七成以上是来自南方的。皇上不重视能行吗?再说那河工,哪年不修,就这样,还不是每年都有地方出现水患,人祸。要是皇上放松下来,还不定会怎么样。”
萧歆想想也是,上行下效嘛,清官廉吏毕竟少数,要不南方不定被太子跟八爷他们玩成什么样。
四爷又说:“而且咱们满人的根基毕竟是在关外,那么多的蒙古部族也不能随便放任着,还不是要每年去热河行宫接见以示看重。至于秋围,为的不过是让咱们不要忘本。你看看那些王公子弟,这才入关多少年,当年山海关血流成河还历历在目,他们倒是遛鸟斗鸡无师自通,别说是弯弓射箭,就是多走几步路都上气不接下气,难怪会被汉军旗的轻看,这都是自我放纵的后果。”
一说到这,四爷总是有无尽的担忧。萧歆赶紧的把一杯茶塞四爷手里,“所以皇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