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不是她该管的。真要治理,那也是等她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之后再说。
然而在过绛雪轩的时候再看到一个穿着贝勒才能穿戴的正装礼服从游廊的折角下出去时,萧歆就直觉没好事了。
只是天色昏暗,那头未必就注意到这边也有人经过,所以还一径儿往墙根下的石子路走。
萧歆原本没想多事,可是听了前面宫人嘀咕了句,“奇怪了,八贝勒爷这会儿不是应该还在前头的宴上。”
“估摸着是怕八福晋久等了。别说了,紧着回宫要紧。”
萧歆再扭头看去,那抹石青色刚好没入北五所。
几乎是下意识的,萧歆避在美人蕉下拿出了空间里的便鞋换上,再把花盆底丢进空间里,就悄悄追了上去。不关乎好奇心,就是直觉这位做这样的举动准没好事。
八爷心里也是反感,天大的事不能在宫外说,非得在宫里干这种勾当。
可来都来了,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到了指定的地方,还没踏进屋子,里头就先传来了声音。
“八爷留步。”赫然是白天刚刚奉召回京的年羹尧。
八爷固然知道这是要避嫌,心里又觉得可笑,这样瓜田李下的,简直多此一举。
可他到底没再踏进黑黢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