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是闻疫色变,在古代时疫能被治好的概率非常低,又是传染性疾病,一般人要是染上时疫,基本也就是等死了。所以连太医也不敢轻易下这样的定论,是跟像可是有致命的区别。
眼下这样的情况,萧歆也不能指着太医怎么样,因为不能确诊而耽误治疗的例子太多了,她不想四爷再这样慢慢的熬下去,就算知道四爷不会在这个时候怎么样,看他这么难受,自己也不好过。这便让太医还继续研究去,转头就着人在屋子前支了个药炉子起来,她也不要人假手,竟是要亲自为四爷煎药。
“这些事让妾来做就好了。”钮钴禄氏靠过来低眉顺目的说了句,“福晋还要照料阿哥们,如果您也跟着倒下,府里该怎么办。”说出来的话,也是处处为萧歆着想。
“你要真想为爷好,也别在这裹乱了,去跟她们说,每天多抄几页经算是替爷祈福了。”就这么把依依不舍的钮钴禄氏打发了。
萧歆虽然不懂医理,不会看病,但是药理她却是懂的。在大神农世界混了几十年,什么草能起到什么疗效她都是拿亲身做实验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会儿空间里都还种着大神农时期的各种珍贵草药。既然现在还不能确定四爷的病症,那就来试药好了。别的不说,那种堪称草药级别的抗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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