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皱在一起，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痛苦的声响。他似乎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但是额头上已经渗出一丝丝细汗，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安的抬头，问着他身后的厉鬼。
那只厉鬼目光与我对视，但是那双眸子竟然十分的平静，丝毫没有往日的戾气。
“他寿命快到了。”那只厉鬼面无表情的看着褚默涵，语气也是波澜不惊。
寿命到了？！
我的表情瞬间呆滞，我清楚的记得斐翊寒告诉我，与厉鬼定下契约，虽然可以增加寿命，但是不是永无止境的增加，他依旧有一个极限。
在增加的寿命这段时间中，与你定下契约的厉鬼会是你最忠诚的仆人，对你的命令说一不二。但是，当你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你就再也不能转世投胎，只能成为厉鬼的奴隶。
在今后千千万万年的岁月中，一直臣服于当初的厉鬼。这个买卖看上去不公平，但是却无法去更改。
“褚默涵，你振作一点！”慌乱中，我掏出手机。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这种情况我没有办法将他送去医院，我只有给斐翊寒打电话。
点开手机我才发现，斐翊寒已经给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