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垂落下来，胸口依旧剧烈的起伏着，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好像一个缺氧的病人想要得到氧气一般。
“褚羽灵！”就在这时，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快。
我转身一看，是褚默涵，不过眼下他已经直接进来了，而他的身后依旧跟着顾九歌。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但是看见客厅里面还未来得及清理的血迹已经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褚羽灵，他的身子微微愣了愣，随即快步走到褚羽灵面前，眼神带着一丝愤怒，“谁干的？！”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褚羽灵笑着，扬起手摸着褚默涵还略带稚嫩的脸颊。
褚默涵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想要说的话也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我看见他脸上的不快也随即变成了担忧，“告诉我，究竟谁弄的！”
褚羽灵笑着摇摇头，“别去找他，你不是他对手。涵儿，你恨我吗，恨我利用了你，欺骗了你？”
褚默涵低下头，长长的帽檐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厚厚的阴影，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只听他冷冷的说道，“恨。”
“我恨你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也恨你骗我，我一直以为你是被人害死的，我一直想方设法替你报仇，但是现在你却告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