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只有一项:瓷器。至于其他的藏品,不过顺手而已。
在黄花梨书桌面前站定,任家聪左手用瓷器舀入少量清水,右手拿起墨条开始研磨。刚劲有力的手臂下,磨墨的动作轻而慢;身子保持和手中墨条一样的平正,墨条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
这一幕如果被拍摄下来,定会惊艳不少人。甚至很不得成为他手中的墨条,享受着他的温柔和专注对待。
挑选笔架上最大号的毛笔,任家聪娴熟的捻弄,蘸墨,让毛笔充分享受到墨汁的滋润。豪气的提笔,一挥而就。宣纸上,一个大大的静字跃然纸上。
似乎不满意,任家聪将写好的字挪开,再次挥笔。这一次,手上的动作不受大脑的控制。写出来的诺字似乎在嘲笑他那自以为是的可怜的自制力。
放下毛笔,任家聪坐了下来。闭上眼睛,脑海里少女的倩影挥之不去。他一定是疯了!竟然会肖想一个比她小了十五岁的女孩儿。
一抹自嘲的笑容浮上嘴角,就像是初见少女时的感慨:君生我已老!从那时起,自己就动心了吧?
睁开眼睛,任家聪眼底一片清明。还好他不是五十岁,老的只是容颜而不是他的心。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性感的嘴唇弯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这一次他是认真的!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