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教授要回来了!”昨天任家聪给他打的电话,这两年,他们之间的联系倒是一点没断。
    胡一诺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任师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所获知的跟师兄有关的信息都来自陈数。渐渐地,胡一诺意识到,他可能是想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这是不是跟他脑海里的记忆有关?胡一诺并不确定。
    “他的左腿还好吗?”胡一诺一直担心上次坠马事件会给师兄带来不好的影响。
    “你不用担心,任教授已经完全康复。”摸了摸诺诺的头发,陈数其实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任教授对胡一诺的态度忽然就没有之前那么热烈。倒不是说不关心,而是这份关心已经退回到了兄长的位置,没有丝毫僭越。
    美国最好的私人疗养院,任家聪其实去年就完全康复。可是,为了弄清楚自己脑海里突然多出来的记忆,他愣是在那里又住了一年。如同陈数所说,他的身体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包括之前医生担心的左腿。
    记忆里,有一个喜欢穿旗袍的女人,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阿聪,阿聪!
    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颜,但是记得她的声音。充满浓浓的爱意,每一个字都能叫到他的心坎里去。
    经过再三确认,任家聪竟然相信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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