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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义有几分他陌生的复杂恼怒,初相逢时不禁发作起来。一边是她不爱惜自己,总是为了好不相干的人去消耗自己的命;一边是他这些年竟然这么思念他,这不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也不是他重生的目的。
她让他好找,几年内他都快绝望了,人海茫茫只怕今生都难找到。
按照他在那洞府习得的则法,异世灵魂存于一个时空,如果有相和的身体,而原主正值脆弱之时就会去夺舍重生,如果没有那么还是游魂。虽然对于原主太过残忍,可是物竞天泽也是大道,灵魂相和其实只怕灵魂还和原主有关,比如转世、同源等等,同一时空只有留下强者。当时看她提前被法则大道压迫化为一道白光,他是欣慰她能重亲做人的,所以一直派人找她的转世。
这时,邢岫烟却是大急,道:“你干什么?”哪有男人这样提女人的前襟的,若有似无地碰到她发育中的胸脯。
徒元义也发现了这时的尴尬,松了手,压下恼怒,心思却有些飘荡。
徒元义叹道:“算了,跟我走吧。”
“去哪?”
“……治眼睛。”
“你是大夫?”
“不是。”
“……你很无理取闹……”
他听了这个她“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