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徒元义说:“你累了,歇着吧。”
邢岫烟冷笑,说:“坏了规矩,明天你代我去皇后那里罚跪我便歇了。”
徒元义一怔,说:“你不会有事的。”
邢岫烟说:“我想活到三十岁再死。”
徒元义抓住她的下巴,凤眸一暗,说:“秀秀,你现在这么跟朕呛着,还不是仗着朕宠爱你?你既明白要在后宫过的好,只有让朕欢喜,你也发过脾气了,朕都不怪你。但是在这后宫之中,倔强一下朕当是情趣,过头可不好了。”
邢岫烟之前的悲愤没有藏心底,他也都忍她的性子了,但是他毕竟是皇帝听她抱怨可以,让他低三下四认错却不可能,况且他能有什么错?
她眼泪又滚滚而下,趴在明黄色的被衾上哭:“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徒元义还是第一次见着有女人在他床上哭着喊要回家的,不由又想起从前她也这般哭过,还是了阿飘的时候。
徒元义此时得偿所愿,爽歪歪畅快愉悦无法描述,之前的怒也就没有了。
他大掌抚着她的脑袋说:“秀秀乖,不哭了。”
他揉了一会儿,又抱她躺好,抱着她在怀里安慰说:“秀秀一定长寿,朕还像从前一样疼秀秀。”
邢岫烟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