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了?”
苏清忙跪了下来,磕头:“奴才该死!”
“行了,退下吧!”
见人走后,他打开了纸张,只见上面是用她那与他有七分相似,又有三分自我风格的行书字迹:
【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徒元义看着这张纸的小词,不禁哧了一声笑,心情明朗了起来。
不一会儿,却是赵全过来求见有事禀报,呈上另一纸张,说:“听青璇姑娘说,才人在泪如雨下写诗又要烧,这是青璇姑娘从才人手中夺过来的。不知才人因何心思郁节,可真叫奴才担心。”
这明晃晃的欺君,但徒元义也只能装作不知,打了开来,就见上面写着:
【二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
徒元义又令人退下,不一会儿再有太监来送稿子。
但见:
【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四张机,鸳鸯织就浴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
一直到九张机,徒元义到底是高兴的,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