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紫色的!你看到了没呀?天上!”
徒元义笑着暗暗摇头,负手抬头看看天空,此时江山在脚下,美人在怀中,方有这闲情,但觉烟花之绚烂美丽,不禁照亮到心房阴郁之处,去除烦恼。
烟花渐息,邢岫烟又牵着他去别处,那些单身狗锦衣卫又在四周小心防护。
在街头小商贩中,忽听得一阵笛声,吹着一曲民间小调,邢岫烟顿住脚步,转身过去。
“这位公子好眼光,湘妃竹笛,音质绝对上乘。小老儿祖传的手艺,买一支吧。”那摊贩老板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头发花白,刚才就是他在吹小调吸引客人。
邢岫烟抚了抚笛身,笑道:“这是京都,你怎么做的是‘苏笛’,而不是‘梆笛’呀?”
那老板笑道:“公子是行家呀?不瞒公子,我祖上是南方人,原来是为了做生意才在京都安居,到我这一代家道中落,这才操起家里祖上的手艺。”
大周比明朝开放的是对人口流动的限制较少,这倒有些承宋制了,苏州人到京都来安居,要是有些家底便没有不可能的。
邢岫烟拿在唇边颤音、打音、叠音吹了吹,但觉音色润丽,便笑问:“多少钱呢?”
“五钱银子。”
“四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