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也不示弱,不然别人还当她这个贵妃当得犹如过家家呢。
于是她笑着说:“温妃怎么对本宫父亲房里的事这般感兴趣?这让本宫好生惶恐。本宫父亲不过是老实人一个,觉得自个儿没那么大的福份耽误那么多可以当女儿的丫头。对于本宫父亲这种老实人来说那才是老不羞的。本宫娘家小门小户的,倒让温妃大户人家出来的笑话了。”
邢岫烟端着茶喝了一口,温妃的脸却有些黑了,她父亲可是今年初时就新收了两个才十五六岁的丫头。她是父亲也都四五十岁了,邢岫烟这不是说他父亲是老不羞吗?
温妃想起家中惨案,不禁道:“宸贵妃!你别欺人太甚!”
刘太后这时不得不介入,骂道:“放肆!”
温妃委屈地看向刘太后,说:“太后……”
刘太后说:“外男之事岂是你一个宫妃可以探听的?”
温妃说:“是宸贵妃……”
刘太后沉脸说:“你是温妃,宸贵妃是贵妃,记得你的身份。回你凤藻宫去抄十遍《女戒》。”
邢岫烟知道刘太后现在才说这句,之前大约也想试探,对徒元义能忍一切,可对她到底恨加鄙视。
但她恨又如何?若是她邢岫烟的娘家被这么折腾过,自己当了太后还被这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