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理事,总不能教他一人为着这个家辛劳。”
众人不禁都朝贾琏看去,贾琏脸上热辣辣的,两月前,他是以接了圣人的一件差事为名不去理府中庶务。而他让人传的贾政是真贤伪贤的事虽然传播很广,但是风头过去后也渐息了。贾府对外头的消息向来慢一拍,等到贾政知道市井有传这些事时,茶楼酒馆早换了事说了,好一阵气闷。不过虽然现在过时了,那伪贤的名声却是市井流传甚广。
徒元义新一轮清洗也是暂时隐忍不发,他掌管朝政,在政治上暂时没有打压谁的需求,所以还没有如石柏贾琏之前忧心的那样被“严打”牵累。事实上,近一段时间都在做军事上的建设,重新架构京营十万人马的编制,朝政不忙就去军营里转,大力提拔能用之人,如原王子腾这样的强臣被他架空闲置。但徒元义也没有如前生一样打算就这么做掉王子腾,他某种程度上还是欣赏王子腾的才干的,若是等到时机能用,驾驭住他用掉才是一个雄主该做的事。
王夫人也说:“琏儿近日也是辛苦了,歇一段时间也好。到是凤哥儿,府中之事还是要管起来,我年纪大了,精神日渐不济……”
邢夫人说:“弟妹若是精神不济,不如那些库房钥匙和田庄铺子都交给凤儿打理吧。总之,将来她这当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