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去怜香惜玉好了。”
徒元义捏着她的下巴,说:“要不朕先怜你一番?”
邢岫烟推开了他,说:“你快些走吧,大白天的,你窝在我这儿,又有的说了。”
徒元义说:“爱妃嘴上的胭脂赏了朕吧。”
邢岫烟嗔道:“圣人什么不好学,却去学那贾宝玉?”
徒元义挨到榻上去,伸手在她腰间抚着,呵呵笑道:“这是闺房之乐,贾宝玉也是个雅人。”
他压下来吻住了她,在她柔馥之处缠绵悱恻抚着,邢岫烟抵着他的胸膛,说:“大年初一,大白天的你这是干什么?”
徒元义性/致勃勃,说:“昨夜朕还要歇在了皇后那,今日朕还得歇在皇后那。贵妃娘娘现下不侍候朕一回,朕可得忍到明晚。”
“我伤着呢。”
“爱妃伤的是膝盖,又不是腰。”
邢岫烟推躲不及,被吻得说不出话来,等他松开她的嘴时,他已经和衣不管不顾一下子都进来了,能有怎么办法?
暖炕之下鸳鸯交颈,红浪翻滚,徒元义小心她的伤,又是白天,他有种偷情似的兴奋感。
近半个时辰后,他才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单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搂着女人休息。
“爱妃昨日很是神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