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老农民的家。
她自小性格奇葩,不想当秦香莲。
看着赵伯伯从农村寄来的一些土特产,还有赵嘉桓母亲给她做的一双千层底布鞋,一层一层、一针一针,全手工做的,是她的码子。她可以想象那双做了一辈子农活带着老茧的手,也可以想象她花白的头发,和她黝黑粗糙的皮肤,可是老母亲眼中却充满着爱,期待着她穿着她做的鞋子。
当时辛秀妍感慨万千,五味陈杂,她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落泪。
人的善恶两边,人生的酸甜苦辣、朝夕变幻,她在那一夜尝遍了。而人生有时候不是能做到那么黑白分明,至少她当时不能做到。
内外原因综合起来,她选择一次宽恕和忘记。她原想辞职后调整好去别的公司从头再来,用专业的工作能力拿回尊严。女人的尊严并不是只靠“虐渣”得到的,更重要的是自己独立的品格和专业上的才华,她这样坚信着骄傲着。
拿破伦说过:人生最大的光荣,不在永不言败,而在于屡仆屡起。
她一定会站起来,当时她告诉自己。
意外的是她不慎一头栽进“篾片”这一跨行发展的职业里,写了三年多的,性子里到底有份凡俗人烟火的玩性,把赵嘉桓都写成太监了。这些都是过往,且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