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跪奏道:“启禀皇上,微臣虽因家母之命居于荣禧堂,却是不敢越制居于正屋。具是因家母年事已高,微臣只为尽孝,还请圣上明鉴!”
贾赦跪着没有说话,徒元义看向他。这个酒色之徒,前生还敢私通平安州节度史,平安州节度史罪责败露后,他还想谋算脏银,实在是胆大包天。
但是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贾赦要谋财也是实在是贾府内囊耗尽,源于大观园和元妃。现在没有这两桩事,且不知他会如何,贾琏他给了个机会,若是能用且先留他,怎么说算是宸贵妃的表兄。
而贾赦,徒元义看着他这个纸老虎的名头到底护住了自己的心尖尖多年,才愿给他个机会。若不是他这个名头,以她的品貌只怕也难平安这么些年,他的“粮食”可得被别人抢收了。要是贾赦仍要自己再找死,她也没有话说了。
徒元义冷冷道:“如此说来,便是属实了?”
贾政大惊,额头贴地:“微臣罪该万死!”
贾赦这才伏在地上哭:“圣上息怒,实因赦不肖,家中老母也实需二弟身前尽孝,这才出此权宜之策。至于此事僭越朝廷礼制之处,微臣……是微臣疏忽了。”
徒元义道:“不住在国公府正堂里,贾政便不能进尽了吗?尔不想享此君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