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少,不够的再给你们十天时间凑,十天后我们再来。若仍然不够,那么对不起了,拿你们的田产、房产抵押,我们已经请了好几位最公正的估价先生,决不会贱估了你们的产业。若是抵押了田产都还不上,如你们这种住敕造府邸,如今爵位又不配住的人家,少不得请你们搬出府去了。”
贾史氏扑向了贾赦,涕泪纵横,说:“赦儿呀,你是一家之主,你看怎么办呢?”
贾琏在一旁接话道:“老祖宗,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又能如何?这借银的事孙儿也是刚听说,孙儿虽是父亲的儿子,但也认为二叔的才干胜过父亲。这欠银都是二叔当家时借的,现在二婶还管着府中田产库房,自是二叔二婶配合王爷,把事理清。父亲和我之前没有掌过家,也不清楚这借银的事儿,现在想管临时抱佛脚也抱不上呀。”
贾史氏哭道:“琏儿,你从小没了亲娘,二婶待你如亲子,二叔教导你如亲父。你竟然这般狠心吗?”
贾琏不禁心底冷笑,若不是为了这“孝道”名头,他何至吃了这后宅阴私这么大的亏,如今还是对着二叔一家没有办法?
“老祖宗,孙儿自懂事起是帮着二叔二婶管家,孙儿确然偶尔替二婶办差时多了一二两就没有拿出来还二婶,那些零散银子孙儿当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