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着贵妃那样的绝色,我等却连个宫女都不能用。若是叫我能睡一晚贵妃那般的绝色美人……”
徒晖忽然扑了上去往徒显脸上打去,徒显吃痛,说:“徒晖,你发什么疯?”
徒晖十分恼怒,骂道:“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你还要不要命?”
徒显说:“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装什么?”
徒晖和徒显虽然一个是皇后之子,一个养在吴惠妃膝下,却是自小一处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徒显虽风流轻薄,却不是心机深沉之人,在外还能装装,对着徒晖却是不装。况且,父皇自来就更重视徒晖,徒显也自知自己生母不过一个曾经的王府侍妾,不能不徒晖这嫡长子比,如今徒元义正常壮年,他们自己年纪还小,自然还未起过夺嫡的念头,最多只是会少年的嫉妒,觉得徒晖会拍马屁。
徒晖抓住徒显的衣襟,警告道:“你以后再说这种胡话,起这心思,我见一次打一次!”
徒显见他目露寒芒,也恶声道:“你敢!别以为父皇偏心,我就会怕你!”
徒晖道:“若叫父皇知道你说这话,你有几颗脑袋?”
徒显怔怔说不出话来,徒晖却是出帐去由小太监服侍简单洗漱。
徒晖自己睡下时却也感慨万千,他骂徒显有几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