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力落后的古代,不是养鸡场三个月的鸡就能卖了。徒元义也比较节俭,平日吃用完全不像贾府,听邢岫烟说起贾府奢靡时,都十分厌恶。
徒元义虽然有大缺点,对她倒真是一腔真心,曾经也想如贾府般的食不厌精地养着邢岫烟,只怕是担心媳妇嫌弃他抠门。但是她对吃一道自有主意,会指使厨子做什么东西,绝对不算是奢靡的。她自己的甘露殿和凌波殿用度小账目也十分清晰,下头要贪的油水是不多,但她明光正道赏人的却也是常事,且在贵妃手下做事在宫中到哪都是脸面,无人敢欺,手底下的人倒也没有不服。
邢岫烟伸手一推,说:“大早上的,这种东西我哪喝得下?你喝吧。”
徒元义凤目划过一道波光,说:“你这么挑食才至这般文弱。”男子风流天性,想着她昨晚的讨饶。
邢岫烟说:“我哪文弱了?八百米跑起来我不要太轻松。”
徒晖、徒显才知道父皇和宸贵妃一起用膳时不是“食不言”的。但是他们可不敢插话。
四人用过早膳,皇子们才谢恩赐膳,恭谨告退。
……
徒元义去召见朔方的文武诸臣,而邢岫烟在行辕停留的别院也有诸多命妇过来参见。
她不得不更换贵妃品级大装,繁复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