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锦衣卫让他们为她去死,他们可能做得到,但是让他们帮忙瞒徒元义,他们绝对做不到。
徒晖心下吃惊,却暗道:难道父皇此时也带了贵妃微服吗?此事被父皇瞧见了,不知他如何想?唉哟,还有她也瞧见了,莫不是又以为我要与这姑娘做那事,她更要瞧我不起了。
徒晖心中思绪纷杂且不说,但见萧侯说亏了,只道:“我不通庶务,也没有买人的意思,只不过看她有孝心想帮个忙。”
萧侯道:“可人家不是那种白要你帮忙的人,你出了银子,她就是你的人了。对吧,姑娘?”
那一身麻衣孝服的娇滴滴小姑娘连忙点头,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着徒晖,说:“公子出了母亲的葬生银子,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徒晖脸色尴尬,又偷偷朝邢岫烟瞧去。此时,邢岫烟知道溜不掉,倒想看看这个在京都脸面全无的惧内纨绔黛玉未来公爹能干出什么事来。
萧侯又道:“这位公子,我看你还是带她回家吧。”
徒晖觉得萧侯明知他的身份还戏弄他微有不悦,道:“我如何能带她回去?”
萧侯俊眉一挑,问:“绝无可能?”
徒晖肃然道:“绝无!”
萧侯叹道:“那可难办了,姑娘,你是卖身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