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为维护自己的利益,残酷地全面否定他们,只会利用儒家的礼教规矩杀人,却弃儒家的根本思想‘仁者爱人’。这又是个什么说法呢?”
欧阳磊道:“若按贵妃的说法,下头百姓岂不都不安守本份?”
邢岫烟讽笑:“何为本份?我吃香的喝辣的媳妇孩子热炕头,而你赚来的银子都不是你自己的,你想努力奋斗想娶隔壁村的村花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了这条心。这是你的本份,也是你的代代子孙的本份,守着吧。”
萧侯不禁扑哧一声笑,然后捧腹大笑,他拍拍欧阳磊的肩,说:“你要守本份,不许偷看娘……”
萧侯夫人在他腰上拧了一下,萧侯将后头的话给吞回去了。
淳于白也不禁叹道:“妙哉!贵妃娘娘这般奇女子,在下当浮一大白。”
说着,淳于白端着酒碗敬邢岫烟,邢岫烟倒也挺高兴,因为这两个都是少见的英俊男子,虽然大了一轮,但邢岫烟心理年龄不小。
邢岫烟也举碗回敬,说:“今天识得两位如此风流人物,我回去挨骂也甘心了。”
淳于白道:“皇帝要骂你?”
邢岫烟说:“除了他,谁敢骂我?”
淳于白笑道:“你若怕皇帝骂你,就拜我为师,我带你去山里藏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