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爱又是天性,她也不是想矫情来着,但她确实心中一团乱,不知是喜是惧,只有邢岫烟能给她安全感。
黛玉摇了摇头:“我不累,大姐不要丢下我就好。”丢下她,她就得跟着他了,那种又害怕又喜悦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邢岫烟笑道:“我怎么舍得?”
黛玉暗道:你自不舍得,但圣人会掳了你去,便丢下我不管了。
萧侯夫人过来,问道:“好玉儿,景云小兔仔子有没有欺负你呀?”
黛玉漂亮的耳朵都红了起来,看了萧景云一眼,低头违心地摇了摇头。
萧侯夫人白了萧景云一眼,嫌弃地说:“真是个木头,连你爹都不如!”
萧景云:……
邢岫烟抽着嘴角,暗想:林妹妹,嫁进这样的人家,你自求多福,幸好你没有心脏病。早知道就和你说些小言故事和自由恋爱的经验了,不用学那些刻板礼教。最多你的女儿将来嫁给我儿子,如果我能生儿子的话。
黛玉宝宝到底是心比比干多一窍,此时却也明白了,不禁傻眼。
但是萧侯夫人又去关注战局了,而萧景云站在了黛玉的另一边。
徒元义也有心试他有多少能耐,原只气定神闲抵御,过了足有一盏茶功夫。淳于白头顶的白色蒸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