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面不改色,说:“我倒不信了,我们薛家和内务府织造邢大人是亲戚,他在采卖上还是说得上话,不然我们敢大老远地跑这么一趟,生意没做成,盘缠要垫出多少了?”
那掌柜的说:“到底是南边风物的人,神仙般的人物却只是一个织造的亲戚。这北边的皮草是赵家固有的生意,你们抢不了。”
这掌柜虽然有些见识,却是不知邢织造的真背景,只知织造品级不高,而邢忠的副总管是虚衔,邢岫烟也没提。
徒元义眼睛一眯,问道:“为什么?”
那掌柜的嘿嘿一声笑,说:“你们以为这赵家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亲国戚。”
邢岫烟眼波一闪,说:“其实我们也是皇亲国戚来着。我们薛家是贵妃娘娘的义妹的堂兄的夫人的娘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