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义手牵着手走马观花,后头的另外两女从未约会逛街,觉得有些不自在。萧景云觉得将来婚后可以学习,而谭谦在想这到底不符合君主礼仪规范,可此时却也说不出来。
街头游玩过约两盏茶功夫,到了一家皮草铺子。
他们到底是知道,北边的皮草可比京都要便宜多了。
邢岫烟是那种爱护动物不穿皮草的卫道士要反对的人,她十分喜欢好皮料,冬季是少不了的。
老板看着几位穿着气度忙拿出了好料子来,邢岫烟摸着几条黑狐皮,那毛油光水滑,确实是好皮子。
邢岫烟拿着在徒元义身上比划,围在脖子上,徒元义扶了她的腰,微笑:“别闹了。”
邢岫烟说:“七郎没有这黑狐皮子的衣服,我给你做一件。”
徒元义说:“库房应该还有,不必用这外面的。你看这皮子,畜牲伤在背部,皮子也落了下乘。”
邢岫烟一看皮草的毛虽好,果然是背部有个伤,有了瑕疵,那掌柜的忙说:“客人真是行家呀,原也不敢欺了客人,但是本店顶级的皮子那可是都是被赵家订下了。”
邢岫烟奇道:“那赵家是何等了不得的人家?”
掌柜的说:“边城的一家皇商,正是给宫里采卖各种东西的,这北边的皮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