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各部的使臣还要在围场也玩上两天,为他们洗尘之后,徒元义还要阅军和演习。
翌日,邢岫烟已经感觉身体好多了,她昨日也服了徒元义的药。这药虽好,但是对于凡人来说,也并不是用越多越好的,多了也就失了效了。就像一个杯子,能装的水量是固定的,超越那个量,就是溢出去浪费而已。徒元义也只三个月让她服两粒好保持健康。
徒元义因为昨日太过操劳,实际上是难得进入空间,打了一晚上的座,卯时初才出来,此事自有邢岫烟掩饰。他因走人杰之路,他这空间之术其实已经有些鸡肋了,他再如何努力,因为是凡人,修为进度已经慢到难以发觉了。但是在他过于操劳时打座培元却是有效用的。
徒元义和邢岫烟用早膳时,邢岫烟说要去看看徒晖,徒元义说:“他没有大碍,躺几天就好,你不必操心。”
邢岫烟松了一口气,说:“真是谢天谢地!”
徒元义威仪的丹凤眼在邢岫烟未察觉时微眯了一下:“你还这般关心晖儿?昨日朕一回来,你也只催着朕去救他。”
邢岫烟是有九分知他的,平日在关键的事上从不和他装,于是苦笑直言:“昨日大皇子实是代我受罪,那蛇正在我脚边,大皇子扑了过来抓了毒蛇扔了,我这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