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与生俱来的。”
徒元义怒道:“你放肆!”
邢岫烟咬牙扭头冲出了金帐,二婢惊惧,却也朝徒元义福了福身,追了过去。
徒元义也气得扔了茶盅,忽又心想着徒晖的呓语,昨日在山顶就他们两,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晖儿若真迷恋上秀秀,以为自己要死了,会不会将心事告诉她,然后秀秀感动恻隐才对他有一分怜惜。
这念头也只一闪而过,徒元义又想:秀秀绝不会喜欢晖儿,朕怎么说也比晖儿强多了。看来是要让晖儿早日成亲开府,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迷恋上秀秀,总不能再让他轻易见着秀秀了,还有显儿也要远着。总不要传出什么宫闱丑闻。
邢岫烟走出营地,到了一处小河边景致清静处,想着徒元义冲她虎着脸,心里憋屈不已。
她捡起一块石头往河中扔去,石子在河面跳了两下终于沉下去。青璇走近,劝道:“娘娘,好好的怎么与圣人置气呢,也没有多大的事儿呀!”
邢岫烟说:“你不懂。”
青璇道:“奴婢是不懂,但圣人真心疼爱娘娘,他说娘娘几句也无恶意。这世间想圣人说她几句的人不知多少,这也是一番恩典呢!”
邢岫烟不禁哭笑不得,说:“我才不要这样的恩典,他若心里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