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自己打猎,我要男人有什么用呢?”
徒元义见别人此时离得远,调笑道:“你不能自己生孩子。”
邢岫烟表情微嗔,瞟了他一眼,徒元义不禁心中一荡,却见她兴致颇好驾了马跑空旷原野上去了。
徒元义心念一动,策马追了过去,御马神骏,骑术上他这个师父也比徒弟要强些,不久就追上了。
邢岫烟和他并排快奔,甚是畅快,她笑道:“待我的‘阿金’长大了,我骑着它,你一定跑不过我!”
阿金是那匹金色的阿拉伯小马。
徒元义笑道:“朕若连你都跑不过,如何执掌江山?”
邢岫烟嗔笑:“江山和跑马有何关系?”
徒元义道:“驾驭马匹和驾驭江山都需要技术。”
邢岫烟迎着风笑道:“那么按此理论,我若是马儿骑得好,说明我有技术,你封我什么官儿当?”
徒元义不禁一怔,复又笑道:“秀秀当真是个官迷!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要如何?”
邢岫烟道:“活了这么多年,我越发觉得不要负了时光,皇上当世人杰难出其右,我得配得上你。一个仕宦臣子的妻子自然贤良淑德、主持中馈便够了,但要站在皇上的身边却是不够的。”
徒元义听她所言